吴珍儿冷哼一声:“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真正欺负你的人,或许你还当做是好人。心儿妹妹,不要说姐姐不提醒你,凡事不要只看着表面。”
“咳咳!”见吴珍儿说话越来越不成样子,杨红莲急忙轻咳一声打圆场道:“珍儿,仲琴不是叫你去办事的吗,你怎么还跑这里来说个没完了?”
吴珍儿瞄了她一眼,冷冷道:“都什么时候了,事情早办完了,我可不是那种只顾着玩不做事的人,金百合里可不是养闲人的。”
听她这话明显是在讽刺自己闲着跑来找江心儿他们喝酒,杨红莲一窒,脸色不由暗下几分,若是在金百合里,她早便开骂了,但这里是花田喜事,别人的馆子里,若是让别人看到自家内斗,传出去的话成什么样子!
念及此,杨红莲深吸了一口气,把满腔怒火压了下去,皮笑肉不笑道:“都不是养闲人的,坐在这里的都不是闲人,谁都忙得很呢。珍儿,不是我倚老卖老要来说你,说话要懂分寸,特别是在别人的地面上,你好歹是客人,要有个客人的样子。成天语无伦次的,多让人讨嫌。”
杨红莲此话已是拿出了辈分来压人,吴珍儿一时吃瘪,看了一眼小远,眼眸一转道:“萧公子,请问你现今住于何处?”
此话一出,江心儿脸色一沉,冷声道:“吴姑娘,你跑到我这里来审犯人呢?一个姑娘家好歹知道点分寸,问一个年轻男子住哪里,不觉得过了么?”
“哈哈,”吴珍儿笑道:“怎么说大家也是认识一场嘛,朋友相见,略微关心一下倒也是正常之举吧?心儿妹妹你可真是想多了,我对当初的小远如今的萧公子都没有恶意啊。”
“你……”江心儿咬了咬牙,正想驳回去,却是被小远拉了下衣袖,止住了。
“吴姑娘,萧某也是近段时间才记起自家家世,前些时候是居于心儿的花田喜事里,这几天为了避嫌,便是与朱公子住一起的。”
“原来这样子啊,萧公子你住在朱公子家。但既然是想起来了,那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啊,那里毕竟是萧公子的家呢,难道你就不想家吗?”
吴珍儿拨了拨头发,继续不死心的追问着,她就不信这装出来的身份不会露陷。
闻言,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小远眸里掠过一抹闪烁。他下意识看了江心儿一眼,手里折扇一开,轻摇道:“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但不是现在。若是要回去,也应不是自己一人回去,吴姑娘,你说是不?”
他这话里的意思却像是故意对着此次李府招婿来说的,好像是要娶了李家的小姐才能带着一起回去见家人。
吴珍儿嘴角扯了扯:“不错,萧公子所言确有道理。不过若是萧公子胜出,那便是李府的乘龙快婿了,这样的话萧公子可是舍得弃江馆主而去?”
此话一出,正中红心,众人脸色各异,江心儿忍无可忍道:“吴珍儿,你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萧公子是李府女婿的人选之一,我又是代表他这方的媒人,为什么要把他和我扯到一起?若你这话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那不是毁人清誉么?我说你怎么突然来和我叙旧呢,原来是来害人的!金百合的取胜手段竟是那么卑劣,你怕萧公子胜了你们代理的朱公子,便来这里乱放谣言。吴珍儿,我可是丑话说在前,若这段时间我听到些什么不利于花田喜事,不利于萧公子的言语,我必定会报官说是你们在背后诬陷作祟,到时等着大家公堂上对簿吧!”
见江心儿动了怒,杨红莲暗道不妙,连忙站起来走到吴珍儿跟前道:“你这丫头,当真口没遮拦的,这些话怎么能随口乱说啊!你真是太能坏事了,要不是人家江馆主大人大量的,你小心真的吃官司。我看你是真的闲来没事做,还是快点回金百合找仲琴复命去吧!”
“什么叫我口没遮拦,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子嘛!”吴珍儿犹未知事情严重,不服气的顶了回去。
江心儿冷冷一笑:“好,既然你偏要这样说,那我便也不与你客气了。现在朱公子也在这里,朱公子也是我的朋友,以前与我也是有交涉的,若是你说萧公子的不是,我也会说朱公子的不是,到时大家一拍两散,这生意谁也不做便是!”
反正和朱行道是说好了为张胜之才做了这个局的,怎么说朱行道都不会真的生气。江心儿索性拿出破罐子破摔的德行,用来对付吴珍儿那叫一个正好。
“你……你敢!”吴珍儿气得指着江心儿道:“你不要脸!”
“也不知道谁才是不要脸的人,周珊,东峰,送客!”
江心儿听她破口骂人,便也没什么好面子给她了,立刻叫人清场。
声音刚落,便见周珊已经站在吴珍儿身后,而黄东峰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走了出来,冷眼看着吴珍儿,手里一扬,做了个‘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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