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含着泪,有些慌乱的说着不是故意的话,身子在瑟瑟地发抖中,一双葱白的手慌乱的在那大爷的腿上摸擦着酒水,而她的指尖却在抹擦的动作里,不时的在那大爷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划。K6Uk.
那大爷看着蝉衣,忽然就丢开了身边的两个美人,一把扯着蝉衣的胳膊就往怀里拽,口里还说着:“没事,没事。”
这一扯间,那略松的裙袍被扯的更加松垮起来,将蝉衣脖颈之处几乎全露。蝉衣一个踉跄倒入了大爷的怀里,却一边说着:“大爷,不要!”一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她却在挣扎的时候,手指又在那大爷下身已经硬挺的部位又捏了一下。当即那大爷嗓子轻呼一声,直嚷着:“什么不要,大爷今夜就要你陪!”
“大爷,大爷,蝉衣只是个端酒丫头,不陪客的。”蝉衣叫的有些大声,还挣扎着要起来。
“胡说,端酒丫头哪来这么好看的,你不就想爷我多给点银两嘛,没问题。”大爷说着就去摸蝉衣的腰,蝉衣一个扭身推了下大爷,急忙的喊着:“妈妈,妈妈!”
厅内立时就被这桌前的动静给吸引了去,很多欢客一看到这里常来的那位大爷竟丢了身边两个美人只嚷着要个端酒丫头都觉得意外,各个伸了脖子看着热闹。
当值妈妈扭着腰急忙的移了过来,口中抱歉地说着:“唉呦呦,蝉衣你在做什么,怎的冲撞了赵大官人?还不快给赵大官人陪个不是!”
蝉衣急忙的口中念着对不起,就想把身子往外挣。K6Uk.
“没事,没事,我就是要这丫头今夜陪我!”这大爷说着就把蝉衣往怀里按。
“哎呦大官人,这丫头只是个端酒丫头啊!您瞧瞧您身边的知秋,知春可不都等着伺候您的嘛!”当值妈妈说着还伸手拉上蝉衣的胳膊往外拽着。
“端酒丫头?常妈妈你逗爷开心啊?这丫头可比她们好看多了,爷就要她伺候。”大爷说着又拉了蝉衣一把。
“唉呦,我怎么敢逗您啊,她真是个丫头,只在我们这里端酒干活抵两天债的,可当真不mai身啊!”当值妈妈说着又扯了一把蝉衣。
“抵债的?这么说还是个处?好好,爷今天还就要她,你出价吧!”说着一拉。
“大官人,这丫头不是楼里的姑娘,这可不成!”说着一扯。
两人这拉扯着说着,蝉衣趁机以手指挑了下腰带,就看两人拉和扯着,蝉衣身上的衣裳忽就散落了开来,将束胸与雪肩完全显露。
这突然的乍泻春光,将拉扯的两人都愣了一下,蝉衣趁着这个时候扭了身子,脱出两人的拉扯,一边大声的叫了一嗓子,一边慌张而忙乱的以手掩了胸口,滚出了两人拉扯的桌子跟前,起身扯着衣裳仓皇的哭着跑向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