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此时有些过份的安静,那赵大官人一把拉上了身边的当值妈妈大声地说着:“爷不管,爷今就要她!”
“爷,咱醉梦楼您都是常客了,还不清楚规矩?这丫头是丫头,姑娘是姑娘地,怎好乱来?我还是给您再找个……”当值妈妈立刻赔上个笑脸。
“爷就要她,开个价,她是处儿对吧?爷给她**!”那大爷说着松了当值妈妈的手,从怀里取出几锭银子丢在了桌上。
当值妈妈看着那银子眼中有欣喜,但是随即却摇了头,直抱歉地说着:“赵大官人您别为难我了,要不我给您寻个也没**的姑娘,您给出个价,怎么样?”
“不行,爷我今天就要她,我给你说,要是你今天不把她给我弄来,爷我就……”
“赵大官人要把我这醉梦楼怎么着啊?是全包下?还是打算参加晴姑娘的初夜选啊?”慵懒的声音带着份暗含的威慑在花厅里飘出。刑姑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到了那大爷的身边,看了眼桌上的银子,就嘴角一笑,捏了起来丢给了身旁的当值妈妈:“拿着,赵大官人出了钱,咱们怎么也该买个面子,去把含烟给我叫来,今就让她来陪赵大官人。”说完,她又靠到了那大爷的身边小声地说到:“赵大官人,含烟是什么价的您心里清楚,也就别和我计较这个丫头了,这丫头可不是一般人,别看是抵债的,她可和乐舞坊有些关联的,您还是好好享受含烟的扶持,下了台阶吧!”
刑姑这么在那大爷的耳边一嘀咕,那大爷脸色缓了缓,挠了挠头说到:“既然刑妈妈都把含烟叫来陪我了,那丫头我也就不要了,咱刑妈妈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刑妈妈一笑,将那溢出酒的酒盏一手捞起,别看那酒是卡着边的盈溢样子,可愣是没洒出一滴来,就看着那刑妈妈颇有些豪气的将里面的酒喝了个干净。
酒盏归了桌,刑妈妈对着众人招呼起来,那知秋知春也识趣的立刻将赵大官人围在当下,再加上花楼上此时又开了盏门,一张红巾飘落下来一个美人探出身子对着那大爷摆摆手,立时花厅里有热闹起来,众人对着那女子叫着“含烟!”而蝉衣这个丫头却立刻被忘记了。
刑妈妈绕了一圈和当值妈妈回到了后堂,此刻蝉衣已经将衣裳整理好,坐在那里等着她了。
“不错,有两下子,我现在相信你是了,明天我带你去那边,就看你能不能拿下那位公子了。”刑妈妈微笑着。
“是,妈妈。”蝉衣点头起身福了下身子。
“你且回去休息吧。”刑姑说着招呼下人引了蝉衣去了。
当值妈妈这个时候在刑姑身后小声地说着:“当家的,这丫头不错,送了去,万一真成了,那不是可惜了?”
“要是不是乐舞坊的,我或许还想换一换,可她偏是乐舞坊的,那就别怪我了,就是这丫头还傻的以为有福享,骗了他的女人那个不是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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