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玦沮丧地说:“这个笑话不好笑。”
“真铁了心不肯原谅?”吴江认真地问。
司徒玦看着他问道:“假如你是我,你会吗?”
吴江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拨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别说我了,这就是那位送你的新婚礼物?”司徒玦转移话题,用不着猜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吴江沉吟片刻,把信封推到了她面前。司徒玦打开,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纸,细看之下,里边有化验单、门诊记录,甚至还有药房记录的复印件,所有这些东西都指向同一个名字。
“阮莞……呃……这不是你……”司徒玦说到一半就打住了,把那些纸张用力往信封里一塞,叹道,“我算是服了那位,也真够有心了。”
吴江低下头去喝了口水,显然也很是赞同,“是啊,真是份大礼。”
司徒玦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他:“看样子倒不像是作假,这名字估计重名的可能性也不高,我看这个人流手术的时间距离现在也不算隔得太久,她没对你说起以前的事嘛?”
吴江摇头,又笑笑,“很公平的,我不也没跟她说起以前的事。”
司徒玦没好气地问:“你说你这样结婚是为了什么?”
“不想再看二老担心的样子,再说人总要结婚的,到了一定的时候就想要个家,再说她也很好,至少我那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