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样结婚能幸福吗?世上的好女人多了去了,你能通通包揽?着急也不是这么个急法,就不能等等,找个彼此心仪的?”
这次却轮到吴江一句反问把她堵了回去,“假如你是我,你觉得还会有那个人出现吗?”
“反正我觉得你这样对别人也不好,虽然说她这个事……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换我也未必会主动说出来。”
“她刚没了一个孩子不算太久,就决定嫁给我。也许那孩子的父亲伤了她的心,才是她跟我在一起的最根本原因。”
“这事对一个女人而言各方面的伤害肯定是有的,可是谁没有过去。女人正吃亏在多出了一个子gong,所以同样一段荒唐事,却可能惹出比男人多出许多的后续的麻烦。”
吴江说:“看来我还是不了解女人,更不了解她。”
司徒玦举起那个牛皮纸信封晃了晃,“明天就是婚礼了,说这些没意思。你就给我一句话,这婚你还结不结?”
吴江想着那个也许明天就成为自己妻子的人,说道:“她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什么都像很认真,但又像什么都不认真。她一个人忙着筹备婚礼,事无巨细,但是唯独不管我去了哪里,也不介意我没有时间帮上她什么。对了,她晚一点可能会过来,把明天需要准备的一些东西带给我,你可以见见她。”
司徒玦说:“按习俗,新郎新娘前一夜不应该见面的。不过你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她顺手就去撕那个信封,毫不犹豫地把里面每一页都扯碎,“既然要一起过日子,也不打算提起,那不如就当它不存在。”
吴江的未婚妻在他们用餐过半的时候出现在餐厅里,吴江到门口把她接了进来,微笑地为她们介绍。
即使以司徒玦挑剔的目光看来,这未来的吴太太也是个形象气质俱佳的美人儿,难得气质娴静却不显木讷,几句话说下来,只觉得聪慧内敛,不卑不亢,很是招人喜欢。司徒玦不禁心想,吴江这小子“将就”的标准看来也不低。
如今的吴江也不是七情上脸的人,说好了不提,面上愣是没有将方才面对司徒玦时那短暂的犹疑表现出分毫,在未婚妻面前依旧绅士体贴,照顾有加。他的未婚妻名字拗口,那“阮莞”两个字司徒玦硬是叫得无比难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