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莞便笑,“叫我阮阮就好。”
司徒玦跟着笑,“也行,那你也别一口一个司徒小姐,朋友们都叫我司徒。”
“我跟吴江一块儿去看过一场电影,散场后他只有一句评语,让我印象深刻,他说片中的女主角像他的朋友司徒,却没有司徒的神采。今天见了,才知道他果然很客观。”阮阮含笑道。
司徒闻言大笑,指着吴江道:“想必是你背后嚼我的舌根,吴太太事后为你美化。”
吴江也笑,“你也不用太过得意,阮阮不忍心告诉你,我们看的是恐怖片。”
三人边吃边聊,甚是融洽,先前那些不快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也许这“九霄云外”就藏在人心最暗处的一个角落。
过了一会儿,吴江的手机响了,他接了之后,一脸的抱歉。
“我的一个病人情况忽然急剧恶化,我得马上赶回去看一看。”
司徒玦皱眉,“喂、喂,你可是明天就要做新郎的人,悬壶济世的大业大可留到后半生慢慢来。”
好在阮阮倒是看得很开,轻轻推了他一把,“去吧,明早记得早一些。”
“要不两位女士在这里继续坐一会儿,单我已经买了,司徒我把车留给你……”
“行了,我会负责把你的新娘安全送回去。”
吴江走后,就剩下两个初次见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