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起云的喉结在快速滑动,胸膛急剧起伏。她踮起了脚尖,每说一个字,唇瓣就轻轻刷在他的下巴上,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连她说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觉得口干舌燥。
司徒玦还不肯放过他,半眯着眼睛挑衅,“姚起云,你这么禁不起撩拨,是不是还想着我的好?谭少城没能给你那样的快乐吗?你难受,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姚起云心一横,终于不再闪躲,把双手都从裤子口袋里掏了出来,压在她的后脑勺,正视着她,也袒露着自己的渴望,第一次不再针锋相对。
“阿玦,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没有人这么叫她,除了姚起云。爸爸妈妈不是叫她“女儿”,就是生气时直呼“司徒玦”。朋友们都习惯称她的复姓,只有他不敢那么叫。因为在家里,不止一个姓“司徒”的,他必须避司徒久安的名讳,所以他叫她“阿玦”。司徒玦最痛恨这个肉麻的叫法,每次听到都觉得这像是“灭绝师太”的少女时态。而他明明知道还故意那么恶心她,直至成了习惯。
她唯独没有料到的是,这么一声简单到极致的称呼,不像是叫自己,却像是呼唤她的前生。只愣了一会儿,他已容不得她kang议。
姚起云的嘴贴上司徒玦的,用一种快要将对方吞下去的方式,没有感应到抵抗之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