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一脸疑惑道:“老虎,我听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怎么会和这个帅哥分为一群的?好不可思议的事呢。”
言下之意,老虎你本该和怪物分作一群的……尤只虎听得郁闷,正想解释,忽见两人提起康斯坦丁时的表情,恰如当年厄里斯乍见康斯坦丁时的模样,心中大震。
也就在此刻,他忽然明白,厄里斯当年是真得喜欢康斯坦丁,若不是自己死在康斯坦丁手下,让她愧疚,她根本不会离开这个犀利哥,更不会来找自己。他前时不懂,以为厄里斯最终喜欢的还是自己,她对康斯坦丁,只是一时用错意罢了……可现在才终于彻底地醒悟过来,就算她用错意了,也是因为对方真有吸引她的地方,真有让她意乱情迷的地方啊。世间哪有什么真爱或假爱的标准,为了某个人而不顾一切时,为了某个人而无视周遭众人的眼光时,就是最好的明证。而此时冰蓝飞珠看待康斯坦丁的眼神和表情,正是他最恐惧的,因为这种神情告诉了他,厄里斯当年也是同样的眼神,厄里斯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不是他。对于他,厄里斯只是有愧疚而已。
这种感觉他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着,从来都用“厄里斯喜欢的是自己”这样的话来安慰他当年的失落,安慰他当年的羞辱。可此时从冰蓝飞珠的神情中,终于再次看见了当年厄里斯对康斯坦丁的感受,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一时间,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乱极,双耳嗡嗡直响。心中起伏激荡的,不知是嫉妒还是愤怒,不知是羞辱还是悔恨,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太不值了,但同时又想做更多更多的事来证明自己。
他尴尬得要命,只觉得厄里斯在暗中嘲笑自己,这个地方一秒钟都难以呆下去,“啊”地大叫一声,转身跃出极远,在半空中扑向迎面而来的气流,化作一阵诡异的狂风,消失了。
那冰蓝飞珠被他古怪行径吓了一跳,但转眼便抛开眼前的事,转而试探性地走到康斯坦丁身边。见康斯坦丁依然坐着沉思,两人便悄悄地坐了下来,等着他说话。至于尤只虎那小子干嘛去了,谁还会在意,反正他就是个怪物嘛……如此之类的心态,尤只虎若知道了,只会加倍地吐血。
却说尤只虎发疯似的溜掉,裹着一团气流,狂风似的宣泄着心中的郁闷,很难平静下来。他也不知道他跑了多远,翻过了许多的崇山峻岭,掠过了无数的大江大河。更路过了不少村落和城市。他隐隐注意到这个星球好大,各个地区发展极不平衡,有非常落后的土著,也有极其现代的文明。
他飞得很久,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这才注意到风的边缘处,有一股异样的声波在激荡,虽然声音极其微弱,但却轻松地穿过层层气流,让他听到,那声音道:“向所来处退五十公里,我在那里等你。”
尤只虎一时无法分辨是谁,但潜意识记录着一切数据,安冬将这声音的频率在潜意识的记录中进行对比搜索,立刻发现此频率特征对应的人正是神会。
他对神会极有好感,大喜过望,赶紧往回跑,正见一幢极高的现代建筑矗立在神会所说的位置,奇道:“神会在这个楼里面么?”
安冬及时调整他“能看”的观念,将他潜意识中的关于物质障碍的观念,尽可能地压抑或铲除。尤只虎立刻觉得那大厦的外墙消失了,他能直接看到大厦内部结构和其中的人来人往了。
他把风的形状变成一团飘过的云,在大夏顶端晃悠。
那天台上正好有一对恋人在聊天,男的看了尤只虎变的云以后,对女子道:“你看这团云好怪,这顶上没有多少风,它的形状却变来变去的……刚才那形状好像一只坨屎……。”那女子连连摇头道:“不是的,这形状好像一个大的甜筒……。”那男的挠挠头,奇道:“有长得像一坨屎一样的甜筒么……。”
尤只虎听得难受,自觉形象有些难看,忍不住又调整了一下那团云的样子,下面那对情人看得惊异,男的道:“这云变得好快,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只猫!”那女的却道:“不,好像一只狗呢!”男的再挠着头道:“呃……有长得像猫模样的狗么……。”
尤只虎还想再变,安冬急道:“你干嘛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有病啊?赶紧看看神会在不在大厦里面!”
尤只虎猛地清醒,暗叹道:“我因为想到当年的情伤,一时迷糊起来,居然处处都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唉,厄里斯怎么看我,甚至当年宁剑冰怎么看我,又如何呢?我的人生是活给别人看的么?我就是我自己,何必想那么多?何必老在意别人的眼光?”
想通这一层,他心中开朗许多,专注地在大厦中寻找起来。
过得一会儿,他发现大厦的楼层中,有十来层竟然就是医院,而神会居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来不及想太多,将云化成一阵风,吹了进去,直接进了那间病房。当然,经过几条走廊的时候,忍不住恶作剧一下,顺便掀起几个美女护士的长裙,惹得好多护士急道:“好诡异的风!”
他收掉巽性,将形象还原,正站在神会身边,这时才注意到,病床一旁,还有一个年轻的僧人,正安静地坐着看书。这僧人眉清目秀,一脸善意,神色间有一股说不出的率真与坦然,让人一见,心中便自然升起一股敬意,想和他交朋友。
神会微微睁开双眼,笑道:“小猫,你听到我的传音了,呵呵……我体力所剩不多了,刚才感受到你经过,便用尽力气唤你,没想到你还真听到了……。”
尤只虎奇道:“神会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躺在医院里面?你是怎么来这里的?”见一旁的僧人抬起头看着他,他又指着那僧人对神会道:“这位和尚,是你弟子?”
神会喘了一口气,笑道:“我的业障到了,今天我才算真正体验到了,只要没见性,神通再大也没用的,无法从根本上解脱的,嘿嘿……那个你,我被你变出来的怪形象一口吞了进去,就自然来到了这个地方,不过你不用解释,我知道这和你没关系,你没有这么大的神通,一定有其他原因,咳咳咳……。”
尤只虎用心查看他的身体结构,想找出他身体受伤之处,却发现他身体脉象极其紊乱,主要身体器官大多崩裂,心中惊道:“他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没死,好强大!”
转而想到有谁能把神会打成这个样子,那人岂不是更加强大?忍不住问道:“神会大师,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本想加一句“我替你报仇”,但立刻想到这仇是他能报得了的么?神会比他强上万倍,那对手只怕用一根小指头,就可以灭了自己,这逞强的冲动话,便说不出口了。
神会指了指床边的僧人,笑道:“咳咳咳……当时我正坐在屋子里面和他聊天,半空中突然出现你的样子,一张好大的脸,好大的嘴,呵呵,一股劲儿地把我们往里面牵引,我倒无所谓啦……可我怕他受不了,我得保护他,便全力和那力量相抗,没想到那力道好诡异,你越是抵抗,它便越强大,我用尽全力依然没用,结果禅功丧尽,还是被那力道拉了过来,谁曾想……咳咳咳,那力道并不会伤人,我如果不抵抗,反而啥事没有,唉,是我想多了,有所挂碍,心便没法畅行无阻,早晚栽跟头……。”
尤只虎见他身体器官已经极度衰竭,依然笑容可掬,大是钦佩,连声道:“大师,以你老人家的修为,还会有啥挂碍的,这个这个……。”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法,便指着一旁那僧人,道:“你不是为了救他,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嘛,你你你……这是慈悲啊,这是舍己为人啊……。”
神会摇摇头,苦笑两声,道:“我挂碍着能不能明心见性,不是挂碍么?我挂碍着他的死活,不是挂碍么?古大德云,一丝不挂,方是真心实用,我挂碍得还少了么……咳咳咳……。”
见尤只虎还想再穴两句嘴,他微微摇头,道:“不必多说,我不惧死,咳咳咳……我请你来,只为一事……。”他指着一旁的僧人,道:“我放不下他,想拜托你照顾一下他……唉,他没啥修为,就是个普通人,今后可要给你添麻烦了……。”
尤只虎心中难受,急忙点头,道:“这个嘛,哎,没事,我尽力而为好了……。”心中却暗道:“这神会好奇怪,把一个大男人托付给我,我……这年轻和尚虽然长得清秀标致,可两个男人在一起,好像有点诡异哦……。”
安冬却疑道:“难道说,这年轻和尚是神会的私生子?不然他为什么拼了自己的命来保护他?临终前还要把他托付给你?不是私生子的话,值得这么关心么?”
尤只虎心中恍然,抬头看了看那僧人,却见他一直静静地看着神会,并没太多喜怒颜色,尤只虎暗道:“这和尚与神会没啥感情吧?不然为啥看着神会快死了,他一点也不悲伤似的……。”
神会转过头,看着那僧人,叹道:“以后你要靠自己了,咳咳……这位小猫兄弟,虽不是佛门中人,可也和咱们佛门有缘,他有一个极好的朋友,也是佛门弟子来的,小猫应该能照顾你……。”
那僧人神情依然平静,目光中只是微增了一些关切之色,伸过手抚在神会手背上,轻声道:“我前时听你说,临命终时,若能至心念佛,必能往生极乐净土,你要不要念一念?”
他的声音不高,却很清晰明畅,尤只虎暗道:“咦,这和尚的声音真好听,让人听了好愉快……。”
神会听那僧人如此一说,微微点头,闭上眼睛,唇间微动,尤只虎细听之下,依稀能听见他念的是“南无阿弥陀佛”,心中暗道:“听说佛门有个净土法门,念佛往生西方极乐,从此不必轮回,原来真有人这么做……咦,以前好像没听采微说起过。”
他却不知,那采微和神会所修的,是一个路子,都是想在一生中便能明心见性、见性成佛,那是禅宗所倡,与净土学人发的修行愿望,虽然在结果上都是成佛,但在路径上,并不完全相同。
过得一会儿,见神会念佛声越来越小,最后声息全无,他忍不住直视其心脏。但见整个心脏已停止跳动,他暗叹道:“没戏了……。”
见那僧人依然看着神会,尤只虎低声道:“神会大师已经去了,咱们离开吧……。”
那僧人抬起头,轻声道:“我们来这个世界后,我见他已经快不行了,便把他送到这里来,现在他去了,我想在这里多陪他一会儿……。”
尤只虎虽不知这僧人和神会的关系,但见神会如此关心他,想来两人关系必然亲密,一时不好多问,便点点头,道:“我在门外等你,你自便吧……。”
过了好一会儿,那僧人方才出来,笑道:“按书上说的,他圆寂后面色红润,身体柔软,该当是去了极乐……。”
尤只虎对那僧人道:“这位大和尚,我该怎么称呼你?”
那僧人一怔,忽然轻叹道:“我的问题就在这个称呼上,让大家都很烦恼,唉,这事说来话长,咱们先离开这里,慢慢再聊吧。”
尤只虎微觉诧异,第一次听说有人为了一个名称而烦恼,而且大家都还为了一个人的称号而共同烦恼……这可真是奇了。
尤只虎怕用神通过于招摇,便和那僧人穿过病员区一路离开。
谁知他路过病员区的时候,只要从一个病房前经过,又或是有病人从他身边经过,他立刻浑身不自在,那身上不是这个地方痛,就是那个地方疼,此起彼伏,总不间断。
安冬看着潜意识场景中的显示,大奇道:“你有元婴在身,起码身子骨是最健康的,哪会突然多出这么多病来?”
她将场景中的画面直接调给尤只虎看,尤只虎大吃一惊,尽见从脑袋开始,顺着向下,眼耳鼻舌,脸部、胸部、四肢、及体内五脏六腑,全是种种新生出来的疾病。身上这儿黑一块,那儿肿一坨,这里是肿瘤,那里又在发炎……他吃惊得不得了,好在元婴急速运转,每见病相在身体上出现,立刻顺着健康的愿望将之修正。就在他穿过病员区的几分钟时间,居然生出了几十种病来,而元婴也就在这极短的时间内,随起随灭地将这几十种病全都化解了。
他好容易走出医院,身体立刻恢复正常,安冬对比前后的经历,恍然笑道:“哎,我明白了,你现在的心量比从前大了许多,刚才路过病员区的时候,那些病人全在你的量中,因此他们的病也全被你感受到了,所有感受都立刻在潜意识场景中成相,并对应在你的身体上。你元婴恢复你身体健康的同时,实则也将你量中的病全都治好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当时凡是路过你身边的病人,他们的病也应该都好了。”
尤只虎一愣,转而笑道:“是这样了,我当年搜集的资料中,也有说这回事的。1990年前后的七八年间,中国大地上,曾出现过大规模的修炼潮,佛门、道家、医家等等,许多高手出世,以练气功的名义,带着许多人修炼,由于参与人数众多,超过一亿,整个社会形成了巨大的暗示,让许多练功的人都在极短时间内有了神通。其中不少人,就是有这种‘体感’的能力。有这种能力的人,他面对病人时,会立刻产生与病人身上完全相同的症状反应,但他有能力很快治好自己,当他好了以后,也就同时治好了对方。”
那僧人见他自言自语,有些奇怪,道:“我听神会说过,你的性格比较夸张,有点那个什么……没想到果然是这样。”
尤只虎乐道:“你是想说,我有点那个神经质什么的,是吧?呵呵。”
那僧人莞尔一笑,并不否认。
尤只虎很少对人提及安冬一事,但面对这僧人,却总是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想也不想,便点头道:“老实给你说吧,我呢,常常和我自己的潜意识对话,时间长了以后,我那潜意识便人格化,展现出一个人的形象陪在我身边,直接和我交流……心理学上说这是人格分裂,产生幻觉,嗯,这说法也没错,我确实是同时活在两个人格中。”
说完话,他又笑道:“我对你这么坦白,你也该给我聊聊你的情况了是吧?哎,刚才你说的名字很让人烦恼,是怎么回事?”
那僧人笑道:“其实呢,我是深博国际克隆出来的一个人。”
尤只虎张大着嘴,道:“啊?”但转眼想起他过来之前,曾在街上看到过有人*行*威,反对深博国际利用佛骨舍利克隆释迦牟尼,现在听这僧人一说,那诸多要素立刻被潜意识组合起来,在刹那间完成复杂的逻辑推理,脱口道:“呃,难道说,你就是他们用佛骨舍利克隆出来的那个……那个释迦牟尼佛……。”
那僧人微微笑道:“是啊,你还真能猜。”
尤只虎心头一震,不知所措。要知道就算面对克隆人,他也不会太惊奇,可他所学的知识告诉他,此时面对的是一个千古圣人,一个三界至尊,一时不知该是膜拜还是仰视,只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似乎忍不住就想跪下来一般。
那僧人见他面色又惊又诧,知他乱想得多,赶紧道:“哎,你也别以为我就是释迦牟尼佛啦,我这个身体嘛,就是拥有了他的组织结构而已,可并没有他的智慧,更没有他的神通呢,我只是一个凡夫嘛。”
尤只虎心中正在打鼓,见他如此说,如释重负,连声道:“哎呀,你这样一说,我的压力就小多了,虽然我也喜欢攀名人,可你的名气实在太大,我攀起来有点困难……不过现在好了,我知道你并不是真佛祖,只是一个克隆人,我就轻松多了,嘿嘿嘿……。”
那僧人见他突然间不再紧张,反而是舒坦自然,自己也笑道:“是啊,他们只克隆了长相和身体结构的内容,却无法克隆释迦牟尼佛当时的体验记录,所以我也就只是一具空壳,哎,就是因为这事却惹了**烦。”
尤只虎奇道:“什么麻烦?”
那僧人道:“有不少和尚见我是佛骨舍利克隆出来的,就认为我也是佛祖,但他们却见我没有佛祖的智慧和神通,就认为我的存在是对佛祖的侮辱、贬低、和不敬,甚至有和尚咬定是我是来毁佛灭教的。而那些其他教门的人,却又认为佛门树立一个假佛祖来欺骗众生,认为佛门想利用我这个形象来作宣传,使其他教派的弟子改投佛门,因此这些门派的人也讨厌我……哎,只有深博国际的人喜欢我,他们喜欢看我这个形象,在世人中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把大家当作心理试验的侧试对象。”
尤只虎乐道:“呵呵,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你的地位很尴尬了,嘿嘿。”
那僧人笑道:“是啊,这事闹得很大,直到我的住处屡次被人打得稀烂,逃无可逃时,遇见了神会,他可怜我,便带着我隐藏了起来……神会真是个热心人,他说我既然是佛骨舍利克隆出来的,就该做和佛祖一样的事,教我学习佛门经典,各种哲学等等,其实这些东西我都学过,在深博国际的时候,有专门的老师教我,世界古往今来的各种哲学和神学知识,包括佛学、道学、基督教义,我都学过的。”
尤只虎恍然,道:“难怪神会当时见了怪物,拼着命也要保护你,虽说他明知道你是个凡夫,可你毕竟是佛骨舍利克隆出来的人,他心目中,对你依然有着对佛祖的感情……。”转而又道:“哎,那我该如何称呼你?经你刚才这么一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了,叫你释迦牟尼佛吧,你又不是,可你又是佛骨舍利克隆出来的……这么说吧,他们怎么称呼你的?”
那僧人道:“深博国际当时给我定的产品型号叫释迦二代,外面的佛门弟子骂我是大魔头,其他教派的人称我为神棍,许多公众媒体习惯说我是忽悠王,说深博国际用我来忽悠大家的……。”
尤只虎笑弯了腰,连声道:“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这个忽悠王的名字好,我就叫你忽悠王吧,哎,你不介意这个名字吧,哈哈哈哈哈。”
那僧人笑道:“道非是道,强名为道,忽悠王非忽悠王,强名之忽悠王嘛。有名者,皆是强名假立,既然是假的,谁会在意呢?我也觉得忽悠王这名字不错,挺有趣的。”
尤只虎一愣,苦笑道:“哎,你别说,如果不知道你的来历,听你随口这么一说,我还真以为你的境界挺高的,还会怀疑你是不是真佛祖呢,难怪大家叫你忽悠王,你刚才险些把我也忽悠了。”
忽悠王也跟着乐个不停。
两人一边闲走,一边聊天,尤只虎这才知道,那忽悠王在深博国际时,由于受到深博国际重点、且有针对性的教育和培养,其所学知识之丰,就算没资格当佛祖,但在哲学和人文文化方面的造诣,却是绝对之精深的。他和神会初来此地时,不通语言,他居然通过分析对方说话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便和当地人进行了恰如其分地勾通,使神会能顺利住进医院。
尤只虎暗暗赞道:“听说当年佛祖的名字中,有一个叫天人师的,这假佛祖的本事嘛,就算当不了天人师,可在大学里面当个老师,那真是绰绰有余了。”
他很喜欢听这忽悠王讲话,觉得忽悠王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一时间大有亲近感。<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