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来时特是很难抵挡的,刚回到y市,就接到爸爸电话,说市政府出面要求慈善总会收购苏洋的药厂,价格确实很诱人,但条件是不能让药厂工人下岗。由于苏护的倒台,苏洋受牵连破了产,而这个药厂到现在竟还没人敢买,又让我得了便宜。想想和苏洋真是有缘,为了掌握主动权,我以在我名下的w县中原制药厂的名义进行购买。
“张董。”刘天见到我时很尴尬。
“坐。”我看着他,看来他这些天很辛苦,好好的药厂,就这样随着苏护的倒台受到牵连,刘天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还是叫我老张吧,很久没人这样叫了。”我有时挺怀念大家都叫我老张那个时光。
“老张。”刘天勉强笑了笑。
“其实上次那事我也不能怪你,毕竟苏洋出的钱是我计划中的四倍多,能让他多破财我已经很高兴。”亲手给刘天沏了杯茶:“你还是继续当这个厂长,这个厂的倒闭,非你之过啊。”
“老张,我……”刘天有些激动。
“什么都不要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对自己的大度,我有些得意,我想这事以后刘天再不会跟我称兄道弟,只会以一个下属之心待我,为我所用,刘天,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下午和于家兄妹开了一个三人会议,确定了药厂的发展方向。药厂的长远目标是立足国内,进军国际,大目标就是向国际化发展,而现在的产品核心则以于兰的免疫学为基础,开发对人健康有益的能提高免疫力的药品。而于志成继续研究他的病毒,于兰则帮助他研究解药,万一哪天鬼冢正义真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来,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回家做着春梦,隐约听见传来朝霞的欢声笑语,听到朝霞的笑声,我就有如沐春风的感觉。醒来时朝霞的笑声还在耳边响着,我一喜,忙跑了出去,果然朝霞在逗着儿子玩,我还以为在作梦,真不知脑袋中哪根筋搭错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跑了过去。
“有十分钟了。”朝霞笑笑。
“你怎么不穿警服?”我关心地另有所指。
朝霞好象想起了什么,脸一红:“关你什么事?”
看着四周无人,我轻声道:“你答应过我的。”
“晚上啊!”朝霞娇媚的样子就是好看。
“好啊,”我心痒痒的:“不如我们现在就去。”
朝霞迟疑了一下,把儿子放到床上:“那好,走吧。”
我跟傅红吩咐了一声,就跟着朝霞出了去。
江滨绿廊住宅中,朝霞果然如我所愿,穿上了警服,这可是领导级别的警服,还是新的。
“真漂亮。”我绅士般地吻了她。
“你去洗一下,我去拿小提琴。”朝霞娇笑着。
我忙美滋滋地跑入卫生间冲洗起来。
我洗得很快,披着浴袍走出来冲着在阳台上拉琴的朝霞喊道:“好了。”怡然自得地躺在床上等着朝霞,我的梦想就要实现,生命真是美好,生活更是美好,我要好好享受。
“躺好了,先闭上眼睛。”朝霞温柔地吩咐着。
“嗯!”我幸福地闭上了眼。陡然觉得手上一阵冰凉,“咔”的一声,我发现自己被手铐铐在了床头:“你干什么?”
“乖,别动,我拉琴给你听啊,我答应过你的。”朝霞笑着拉起了她的小提琴。
朝霞拉琴的姿势很美,可惜,我这个唯一的听众却被她铐在了床上,我说怎么朝霞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原来她早就想好摆我一刀,我不服,我不服啊!
“好听吗?”朝霞半眯着眼,好象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
“好听。”我欲哭无泪,朝霞拉的能不好听吗?她就是拉个锯子,也是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好听吗?”一曲拉完,朝霞又问道。
“不好听。”我很火,但我说得很温柔,对朝霞的火,只能藏在心里,即使她对我这样,我也舍不得对朝霞发火。
“不好听吗?肯定是哪里出错了。”朝霞又拉了一遍:“好听吗?”
“好听。”我苦着脸,看来我只能说这两个字,今天在朝霞面前,我是没有尊严了。
……
“很久没这样练琴了,今天我很高兴,真的。”朝霞放下小提琴帮我打开手铐:“对了,你上次跟我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不知道朝霞又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还是明哲保身要紧。
“那一定是我记错了。”朝霞亲了我一下:“红霞真的和姜晨好上了。”
“那就好,省得姜晨来缠着你。”这消息让我放心不少。
“你在省城买了房子怎么不跟我说?”朝霞又亲了我一下。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她知道了也好。
“不过说真的,那房子我不喜欢。”朝霞抚了抚我的手腕。
“为什么?”其实那房子挺漂亮的,最重要的是那房子与众不同。
“太大,我一个人怕。”朝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我们再买。”温柔地搂过朝霞,眼角觑着放在边上的手铐,不禁生起一股恶念来。
“你干什么?”朝霞惊叫起来。
“你说我要干什么?”把手铐另一端铐在床头,我哈哈大笑,从朝霞口袋里搜出手铐的钥匙扔得远远的。
“你放开我。”朝霞急道。
“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撕开朝霞的衣服再不客气。
突然脖颈一疼,有些发晕,我知道是朝霞打的,迷迷糊糊道:“你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