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势已去矣。”看着叛军猛烈的攻势,看着手下军心渐渐溃散,深感回天无力的耶律宏机发出了一声长叹。
南院大王骑着快马,来到耶律宏机所在的山坡前,用马鞭指着耶律宏机,高声笑道:“哈哈,耶律宏机,还不举手投降?你不是一向自诩明君,爱兵如子吗?如今你气数已尽,要么投降,要么自刎,何苦要伤害我北牧国勇士的性命。”
“是啊,我的确是气数已尽,你说的不错,何必要因我一人,而连累千万将士的性命呢。罢罢罢,今日我便成全你们父子了。”说罢,耶律宏机拔出佩剑,就向着自己的脖子划了过去。
“大哥,何必如此。”桥风一把夺下耶律宏机的佩剑。
“兄弟,今日情势,你也看见了,敌众我寡,且军心已经溃散,败局已经无法挽回了。”
桥风低声对耶律宏机说道:“大哥,我有一计,或许可以险中取胜。”
“兄弟,你有何良策?”
桥风道:“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敌军虽然兵势浩大,但蛇无头不行,大哥你且和这耶律咕噜打嘴仗,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寻找机会,将他一举擒获。”
耶律宏机深知桥风武艺高绝,听了桥风的话,他的心里又生出了希望,和南院大王耶律咕噜展开了对骂。
“耶律咕噜,我对你们父子恩宠有加,你们却要篡我皇位,简直痴心妄想。你们也不想想,这皇帝的宝座,是谁都能坐的吗?你也不怕坐上去长痔疮……。”
“耶律宏机,事到如今你还墨迹啥呀,赶紧的,一刀下去,把自己脑袋割下来,也省的我动手……。”
耶律宏机和耶律咕噜两人在打嘴仗的时候,桥风化装成普通士兵的模样,悄悄地向着耶律咕噜靠近过去。
在耶律咕噜身后数十丈外,皇太叔耶律重重骑马立于一顶黄罗伞盖之下,正在关注着儿子和皇帝的骂战。
“儿子,加油,把耶律宏机给撸掉,我就是新皇帝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耶律宏机,识相点,快快退位。”
“耶律咕噜,你们父子倒行逆施,会遭天谴的。”
骂战还在继续。
桥风离南院大王耶律咕噜越来越近,而全身心投入骂战的耶律咕噜对此浑然不觉,他手持马鞭,指着耶律宏机,唾沫飞溅:“耶律宏机,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嗖。”一支利箭向着耶律咕噜疾射过来,耶律咕噜身旁卫士连忙举起盾牌格挡。
这支利箭竟然穿透盾牌,险些射中耶律咕噜。
“这支箭好强的劲道。”耶律咕噜大吃一惊,周围的侍卫也全神贯注、加强了戒备。
这支穿透盾牌的箭矢,正是桥风射出。
一箭射不中耶律咕噜,桥风第二支箭矢紧跟而至。
“嗖……梆。”第二支箭穿透三块盾牌,方才掉落在耶律咕噜面前。
一支箭居然能穿透三块盾牌,劲力简直匪夷所思。
“在哪儿,在哪儿,是那个人射出的箭。”这时候耶律咕噜周围的士兵已经发现了弯弓射箭的桥风。
“上,抓住他。”一队骑兵向着桥风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