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舟衡火气散了后,他神色缓和多了,不由打量外甥的伤势,关切道:“你这伤重不重?要不要让人来给你看看?”
舅舅是个粗枝大叶的,现下才发现他的伤。
他是被舅舅带大了,幸而自己自小懂事,不然早就饿死冻死了。
他微微一笑道:“已经包扎过了,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应舟衡看着他吊着纱布的手,又气不打一处来:“你别怕遇上宁其湛,咱们理不亏,就算被认出来又如何,咱不怕他。”
应怀忱知道他是心疼自己把手给打断了,说道:“舅舅教训得是,以后怀忱不会了。”
不能久留,应舟衡又交代了几句,就如来时般离开。
两人避开人,在后山飞落。
身侧黑衣人叹息道:“应爷,少主的主意真是越来越大了,以前他还听您的话,如今都会自己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