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话,先休息一下。”于轼见状,心疼道。
思瑶点了点头,她知道于轼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好,他是在害怕她担忧他,可他不知道,他的每一次的离开,思瑶的心都像是空了一块儿一般,那种感觉很难受,也不想在感受。
“于哥……”
于轼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放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巷街道的时候,孙冗渊和六子接触少,但作为朋友担心肯定是有的,有几次都是孙冗渊为六子出的手,要不然这么多年下来,六子少说还要多挨一百来拳。
当时于轼也有刻意不让他俩接触的意思,主要就是怕身份暴漏。
孙冗渊和于轼说的上是患难之交,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是孙冗渊他也得提防一手,但他一旦有危险,于轼可以为他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思瑶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开口,于轼也不会带她去,可她真的不想再离开他了,生怕下一次离开,于轼又会变成个什么模样。
于轼安抚好思瑶就离开了房间,他转身就往元中易的住所走去。
此时的寒窑……
孙冗渊被吊在半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神识被封锁起来,就连身上的三把名剑也被寒山没收开来,摆放在一旁的桌上,现在的他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嘴唇发白,干裂见血。
寒山缓缓踱步,摩梭着摆放在桌上的釜正、初寒还有地坤,嘴角微微上扬,“孙长老啊,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一如既往,好的很啊,你看你这寒窑里多凉快啊。”孙冗渊苦笑一声,硬是挤出了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