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夫早该把你的剑骨给取出来的。”寒山单手拿起地坤,眼睛微眯,喃喃自语,心想:初寒在他手里就算了,釜正、地坤怎么也在他手里,他和崆峒派还有青城派又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他来来回回思索了好几天,可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第一,孙冗渊和这两个门派丝毫没有联系,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下一代掌门候选人。
第二,何况地坤不应该是在宗擎手里吗?怎么会在他手里?难道宗擎已经……
“那我求你早点取好不好,磨磨唧唧的。”过了小一会儿孙冗渊才开口说道。
“是啊,这还不得多亏了你的好兄弟于轼。”寒山抬头看向半空中的孙冗渊。
“于轼?”孙冗渊没有迟疑,他不解寒山为什么会认识于轼,难道于轼和八峰门也有过节,想到这里,他不禁赞叹,不愧是他于哥,可心里又担心了起来,也不知道于哥他现在修为到第几境界了,想想现在的处境还真是给他丢人了。
“他杀了我的女儿,所以我也得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寒山愤怒地把手中的剑摔了下去,发出一声脆响。
“你女儿?你女儿是谁啊?”孙冗渊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得,你的命和他的命都在我手中就行了,要是敢耍花招,我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寒山冷哼一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于轼一定回来救我?”
“肯定会有人给他报信的,而且思瑶和剑老也一定会来。”寒山开口一笑,像是一切都已经了如指掌了一般。
“思瑶是谁?”孙冗渊疑惑道。
“哦,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思瑶就是你们巷街道里的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