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谁的人,赶紧给老子滚,再待在这里,别怪老子不念宗门情谊,一鞭子抽死你都算好的。”
“你,你。”那人气的胸口都快炸开了,尤其是看到那一个外戚弟子就这么白白死在了他的面前,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冒了起来,眼睛变得通红,看那模样,恨不得立马将叶讳撕碎碾开。
叶讳冷笑,若不是几个月前巫道风走了运,在那小洞天得到了一条金蜈,魁子早就将他扒皮炼尸,没想到那日的恩仇这巫道风念念不忘,竟然还敢在他旁边安插小人使坏,最近他可都听说了一些事情
江云涛气得一口气忽上忽下的,虽然自己实力不如他,但也不瞧瞧他身后顶着的人是谁,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家伙,就是一坨屎,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江云狗,还不走,难不成需要我抽断你的腿,把你扔出去,你才走吗?”。叶炜舞动长鞭,鞭子犹如一条黑色的花蛇,打的虚空噼里啪啦的响动。
江云涛看那皮鞭气势,心中也是一颤,暗暗想,这一鞭子抽到自己身上怕也是不好受,虽说自己是带了任务过来的,但只有先保存自身,这任务才能办好,日后就算问起,自己也是有说辞的人。
一念想到此处,江云涛冷笑一声,“真当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此地出了茬子,可别怪我没提醒到你。”
“滚”叶炜一鞭子抽到他脚边,一块青石砰的一声被皮鞭抽成两截,看得江云涛眉心直跳,怒骂了几声赶紧溜走。
“狗腿子永远都是狗腿子,只知道狂吠,老子还真以为你有几分胆气,会跟老子动手,我呸,高看了你。”叶炜一口浓痰涂在地上,眼神蔑视地看了他一眼。
江云涛人还没走远,自然听到身后的声音,只不过他每多说,只是脸色阴沉了很多,五指攥拳紧紧捏住,随后又散开。
“呵!有你求老子的时候,既然你当初一,就别怪老子做十五了。”江云涛目中闪过一丝精芒,头也不回地钻入林中。
“什么玩意儿。我呸,你们他妈的看什么看,赶紧给老子把湟水玉敲上来,赶紧的。”叶讳怒骂,鞭子抽得噼里啪啦的,很是唬人。
“再过几天,等老子再克扣一些湟水玉,那具铜甲尸就可以祭炼完成了,到时候魁子争夺战,我也可以去亮亮风采,我看巫道风你怎么跟老子斗,哈哈,没想到当初你给老子扔过来了一个宝贝疙瘩吧!”
叶讳脸色不变,但心中却是很畅快,这几天江云涛看着他不好下手,今天总算是走了,只要自己在上缴的湟水玉里面动些手脚,让其掉些边边角角,长此以往,总会积攒下来不菲的身价。
监工是一个肥差,尤其是湟水玉开采的监工,更是一个肥的流油的差事,为了当这几月的监工,叶讳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一想到自己付出去的东西,自己心脏都有些隐隐作痛,但一想,都是为了那具铜甲尸,只要祭炼成功,多的都回来了,如此一来,心脏那股刺痛感这才消失。
似乎想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几月,对于自己大捞特捞的日子也快用完了,叶讳心情也一下子沉了下来,手中的鞭子又舞得噼里啪啦的响,打在那些外戚弟子身上叫苦连天的。
林间,一条小道弯弯扭扭盘着山,小道蜿蜒扭曲,犹如一条长蛇,路上经常看到一些穿黄色麻衣的人儿窜上窜下,一个个的神色仓皇,有的脸上还带着惊恐之色,一步步挪着自己的步子下山。
这些人中不乏有穿黑袍的人出现,只要这些人一出现,那些穿黄色麻衣的人一个个连忙问候,一句句奉承的话冒个不停,那些穿黑袍的人大多不理,但也有的奇葩,仗着自己修为高,逮着就是一顿乱骂,骂过后还赏几个巴掌,扯着他们的耳朵问,师兄说得对不对。
那些人哪敢说真话,只能慌忙点头,说是师兄打得好,经过师兄的一番教导,自己对宗门的术法又有了更加的感悟,想必不出几日,就会有更大的收获,师兄简直是他的人生导师,为其指明了人生方向,往往到达此处,有些脸皮厚的人也该放下了架子,轻咳几声再勉励几句话就会离开,但在宗门内,还有一种,这种人不需要你奉承,也不需要你问候,只需要你贡献一下身体就行了,用身体给他们当当沙包,纯粹让他们一顿乱打就好,这事情就过去了,每每遇到这种人,那些穿黄色麻衣的外戚弟子就得叫苦连天了。
此事宗门也不管,之前也有人上报过,得到的回复就是,你有本事打回来就是,拳头大就是道理,拳头大就是规则。
如此无良的宗门按理说是早该倒下的,但谁让它靠着湟水河,资源充沛,外加有几个大能顶着,尸湟古宗就这样建立起来了,而且宗门术法诡异,比其它宗门更加容易筑基踏入仙途,故此宗门百年来昌盛不绝,香火鼎盛,每年招入的外戚弟子都有一万人左右,去其糟粕,也可留下一两千堪用的弟子。
尸湟古宗很大,当中的弟子也不乏超凡脱俗的存在,想来,一个可以占据湟水河百年的宗门,就算是一头猪,它也该得道飞升了,更何况尸湟古宗的人呢,其中的底蕴自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