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营帐中,李元看了一眼唐有望,开口道:“按照我方才吩咐,马上去行动吧,”同时又转头对着曹文诏道:“老曹你和他们一起回去,收拾一番,我好放心!”
“好,我一会和唐将军一起去,不过蒲河离沈阳也不远,将家中安排好之后,我会回来,到时候一起去辽阳吧,这一阵子,我得时刻跟着你,这傅元彪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曹文诏看着李元,神色中有些担忧。
“无妨,只要玉儿几冉了蒲河,我就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不斗一斗这辽东的地头蛇,其他人都以为我李元是是没有爪牙的病猫,谁都敢上来踩两脚!”
正话间,薛勇进入帐郑
“大人,章玉章参将在帐外,有事与大人商议。”
李元扫了一眼地下已经昏迷不醒的傅道远傅公子,神色冷峻,转身回到座上,双唇微启:“带他进来。”
此时,一直在军营中的程虎也坐在帐中,看了一眼帐外,语气中带有一丝犹豫,对李元道:“定国,要不要先将这子拖到后面去?”
“不用,这章参将过来就是为这子情,无非是想要让我手下留情,让他看看这副样子也好,还有留情的余地吗?”李元将桌上茶水一下子倒进口中,袖袍上面血渍斑斑,不知是不是傅公子身上的。
随着大帐被揭开,章玉随着卫兵走进了李元的军帐。
跨入大帐的一瞬间,章玉的眼角猛然一抽。
内心有种无力感升起:“地上这个血肉模糊的子是谁?这李元下手也太狠了些吧?参将之子啊!才一刻钟不到吧,被打成这副样子?”
“章大人,今日李某有要务在身,恕未能远迎!”李元对着章玉一抱拳,“来人,看茶!”
章玉看李元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心中有些无语:“你这蒲河一战的战功算是没了”
“定国,我来簇目的你应该是知道了,”章玉指了指地上血肉模糊的傅道远,这个可怜的公子哥,本来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被李元用了大刑,眼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李元拿起桌边上的白色巾帕,擦了擦血迹斑斑的双手,面带微笑的看着章玉:“章大人,我李元做事向来恩怨分明,从来都是有一一,别人动我一下,我绝对不会还手第二下,所以这傅公子所幸只是绑了人,还没有来得及下手。”
李元话头一顿,长吁了一口气:“但凡玉儿今日受到了别的伤害,明年今日就是这个宝贝公子的周年祭了!所以麻烦章大人回去给傅大人带话,今日看在同僚的关系上,饶他儿子一命,让他往后好好管教自己的子弟,日后好相见!”
章玉无奈的闭了闭眼睛,这事情算是不可能善了了,别傅元彪看到儿子这般模样,会暴走到什么程度,就是从李元这一席话中,就可以知道,他李元绝对不会给傅元彪低头认错的。
章玉想了想,还是给李元提个醒:“那傅元彪在朝中有人,而且手握重兵,你最好有所准备!你府中的其他人,应该早点带回蒲河,那里是你的地盘,相对安全一些!”
“明白,还是多谢大人提醒了,”李元笑了笑,抱拳道谢。
“人我先带走了,剩下的事情唉,”章玉嘴角微微抽动,千言万语智能化做一声长叹:“定国,你这次太过冲动了!”
“章大人,多谢回护了,不过无妨,我李元既然做了,就已经考虑过后果!”
既然李元开口了,章玉也不愿意再多留,簇是非太多。
章玉招了招手,让自己带来的大夫和手下将傅道远心地抬出去,外面备了马车
在抬动过程中,昏迷中的傅公子依然发出一阵阵的痛苦低吟,看起来方才受刑太过,无意识中依然有些哀嚎发出。
“定国,那我先走一步”章玉向李元抱了抱拳。
“今日事多,过几日等这些凡俗事情处理完了,李元登门拜访!”李元站起身子,送章玉出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