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胎记是封印天苍的副作用，这她能说？自然要将一切都推在已死的聂哉重身上。
人类是自然界中最容易被外界影响情绪与判断力的种族，也是最容易被主观意识所影响的种族，当他们在极度的震撼下，很难控制自己的思维去正确的判断出落入耳中进入脑中的话是真是假。
当凤舞揭露出自己身份的那一刻，聂家众人就下意识相信了她余后所说的每一句话。自然而然的顺着她的思路开始思考。
“你，含血喷人，我父亲根本就没给公仪雪下过毒。”身边人怀疑的目光让聂凌伟慌了神，扯着嗓子大声的辩解着。
凤舞笑出了声，玩味的开口道：“我又没说是大长老，你何必如此紧张，何必急于辩解？是心虚了吗？”
“你，你——”
聂凌伟你了半天，脑子混沌的如同一片浆糊，硬是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众人看在眼里，便将他的举动当成了无言以对。
也就是说，家主与聂凤栾所说的都是真的？大长老真的给公仪雪下过毒？真的联合霖家慕容家去劫杀大少爷？真的指使人传出凤舞是废物的消息？真的暗示聂倾城要百般欺辱折磨聂凤栾？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大长老简直是死有余辜！
家主实在是太心软了，竟然只是想废除大长老这一脉人的玄力并且将他们驱逐出族，简直是便宜他们了！
其他几脉的人想起大长老那一脉的人近几年来越发嚣张的气焰，顿时恨的牙根痒痒。
他们厌恶聂凤栾是他们不对，但若没有人刻意引导，他们对聂凤栾等的厌恶与不屑又怎么会如此的深。想起自己曾对聂凤栾恶语相向，曾不止一次在背后肆意嘲笑侮辱他，众人的就不由觉得万分羞愧。
两年，她从废物到现在这般纵横整个汴京城，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若这样的天才都被称之为废物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人算什么？垃圾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想自己从玄力觉醒到现在所修炼的时间，在想想聂凤栾修炼的时间，众人简直是抬不起头来，又想到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更是恨不得一头砸进土里，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凤舞一挥云袖，冲着聂凌伟呵道：“聂凌伟，你可还有话说？”
凤舞的声音若惊雷般炸响在聂凌伟耳畔，聂凌伟浑身一颤，察觉到凤舞眼中的杀机，连忙道：“物证呢？这不过是你单方面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