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依旧挣扎着。
凤舞嘴角荡漾开一抹笑意，“慕容家与上官家我都能让他们灭族，又何况是你们那一脉的人，聂凌伟，趁我还愿意跟你讲道理的时候见好就收，否则，我让你一脉的人统统下地狱。”
“我，说到做到。”
凤舞的声音并不凌厉，但落在众人耳中，却如一记重锤狠狠的击打在他们心间。回想着她从杀死慕容浩开始那一系列疯狂的举动，没有人会将她的话当成玩笑。
她是认真的。
“你，你不能，聂家——”
“不要跟我提聂家。”凤舞打断了聂凌伟的话，“若不是因为我爷爷，你们以为我不会灭了这让我受尽侮辱的聂家吗？”
“你自杀，或者，我杀光你们一脉的所有人。”
“选一样！”
不，我不想死！
聂凌伟不愿意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今这个局面，只有赌一赌了。
“与其死，还不如搏上一……”
聂凌伟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柄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利刃穿透了他的胸透，他只觉得胸口一痛，低头望去，大片大片的鲜血从胸口涌了出来，他没来得及煽动他那一脉人反叛，“轰”一声倒在了地上。
凤舞挥手，无数利刃嗡鸣般涌入半空，“死，或者废除玄力驱逐出族。”
“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