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使用邪祟有多疼,相同的道理,那操控死物来进攻的敌人就也要付出一定代价。无论这位正主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得到就必然付出!
杀人不过头落地,吸走死物身上的灵力,不如当面一招毁掉他人的积累。
“巧舌如簧说的是一溜,你此举宁可伤到自己也要慢慢耗死折磨对方是吧!”阴险狠毒?说不上来,铘衾只觉得乌嫣整体给他的感受越来越古怪。
换做旁人叫性情诡谲多变,可她身上是不存在性情这东西的,本就无,空荡荡,又如何变?
她身上仿佛什么东西增了,什么东西又没了。可她没有情魂是不变的事实,增的灵力还有法器什么的近在眼前有迹可循。
目的?他突然想到与刚才骷髅的对话,“在乎琴廖。”“或许吧!”明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哪来的或许。
“你的邪祟没了。”应该避嫌的话题铘衾主动提及,乌嫣言辞太坦荡。
“噢,本来就是捡到的便宜没了就没了。对了,我这只顾着说话忘记大人您交代的事情还没做完呢。”乌嫣打量着铘衾审视自己的眼睛,一直没挪开对法器的控制,左掌灵力聚拢正主不出来那就连着剑一起毁掉好了。
“不可以!我家主人是,我家主人”昏迷又醒来的邛玉不断往铘衾脚边爬,但主人没允许,她不能自己说。
按照常规,这时候铘衾不是自己问,就是由歙青拿下人审问好告诉自己答案。可这次的闯入者与他肯定有关系,关系深浅他还不知晓。
“哪里不可以,闯我东家府邸杀人不眨眼时怎么不想想什么事可以做,什么活干不得。已经干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输家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当我东家这太师府是菜园子,砍点人头想走就走。”背身絮叨的乌嫣侧脸朝铘衾点点头示意:“大人还不去沐浴换官服,该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