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罢,狐奴便起身下了台,不再看满屋子的糜烂,台下人见花魁下了台便开始起哄,
舞娘见台下人情绪波动大,便忙去圆了场,“奴儿姑娘累了,便早些洗簌进房歇息等候去了,养精蓄锐等得她今天的贵人呢!”
狐奴刚下台,一姑娘就端着碗汤药让她喝掉,接着她就被人带入了一座楼阁,黑压压的楼里,只有一处是被明亮的灯光照亮。
在这里看不清那些竞价的男人。那些无耻的男人,全都隐迹在黑暗之中,不露半丝样貌。
他们有胆来这里竞拍宠物,却没胆露面吗?
狐奴被扔上了地毯,裹在身上的被单被抽走,松散的衣衫露出了她半抹舒胸和无法遮盖的大腿。
长发顺滑如丝,黑亮如墨,长期使用花好月圆里优质的润肤膏让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细滑如绸。狐奴静静地躺在地毯上,仰望上方漆黑的屋顶,那里有一个黑洞,不停地旋转,旋转……
她想伸出双手,让黑洞将她吸入,可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再次被裹入被单,狐奴甚至都不知道是谁买了她,他是老是少,是美是丑都不重要。她只想知道他用了多少钱?
打手将狐奴抱入一个别院,进入一间二层小楼,上了楼梯,楼梯口竟然还有两个打手。看样子,今晚自己是逃不掉了。
“爷,人给您送来了。”打手停在了一间房门前。
“恩。”里面只是沉沉应了一声,他们推门而入,将狐奴送了进去,水雾的视线里,只看见一席黑色的衣摆。
天旋地转之间,狐奴便从那张地毯又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锦绣的帐幔,散发着迷人的暗香,这些可以催情的香味,对狐奴来说,已经毫无作用,
因为她身如火烧,只想将自己扔入冰山之内。
狐奴依然呆滞地凝望上空,即使身体被那些不知名的折磨,她也不想露出半丝会让客人或是满意,或是兴奋的表情。
不会有任何恐惧,害怕,惊慌,甚至是求欢的表情露出,她只会做一具僵尸,直挺挺地躺在客人的面前,让他失去一切胃口。
“奴儿姑娘?”还不曾看清楚样貌那人已经立在了她跟前,抬起她下巴,眼里似乎有把利尺正把她上下比量。
狐奴没力气回答,只是抬了抬眼,一双眸子漆黑幽深犹如子夜。
那人点点头开口:“果然是值这个价钱。”说罢便拿黑色绸缎把狐奴眼睛蒙了个结实。
狐奴眼前一片漆黑,不由得将身子往里瑟缩,脸上血色也褪了个干净,尖下巴因此显得益发楚楚可怜,没了刚才的镇定。
那中年男子拿扇子去挑狐奴衣衫,触了触她饱满坚挺的胸部。
“的确是好货色。”那人低声评价,伸出双手一把扯落她上身纱衣,拿扇柄在肚皮上轻轻厮磨:“果真美人啊。”
心底里涌过一丝麻酥的快感,狐奴张了张嘴,又赶紧咬住下唇克制住那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