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笑了声,弯下腰一口含住她胸部,先是舌尖不住逗弄,等到狐奴把持不住了却是一口咬下,恶狠狠几乎咬出了血。
狐奴张口惊叫,下面裙摆却被他一把掀开,亵裤被扯落身体里面探进来两根手指。
“美人,我来了。”下面那人捉住自家涨紫的男根一下挺入,坚挺穿越紧抱的花穴,如利剑前行毫不怜惜。
狐奴倒吸了口气,两样痛楚一起上来扼住了她呼吸,她在眼前的黑暗里沉浮,顿时汗如雨下打湿了胸膛。自己就这样被猪拱了。
这样的她看来的确是象沾露的梨花,纯洁而却罪恶,湿濡濡顿时撩烧起了男子的欲望。
裙下那人像是不满足,抱住狐奴坐上一条长凳,要她分开双腿骑坐,而后男根又是毫不怜惜一直穿插到她身体深处。
狐奴艰难呼吸,双手不自觉掐入了跟前这人皮肉,痛极却呼喊不出,以为世上最大的苦楚就不过如此。
凳上鲜血淋漓而落,那是她的处子血,却因为眼前这场景而显得分外狰狞罪恶。
身后人喘着,又撩起了她裙子后摆,高高撩起,拿手指沾上鲜血缓缓推入她后庭。
狐奴发出一声尖啸,如惊鸟坠空般绝望凄厉,使出了平生力气挣扎,换来的却是那人更无情的穿刺,
那昂长男根对准后庭的穿刺,和身体里另一个男根仅仅隔了一层薄薄皮肉,彼此呼应还一进一出颇有节律。
狐奴垂头,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能深深呼吸,想向呼吸借力忍受痛楚。
时间在这刻凝滞了,她迷迷蒙蒙觉得又有东西塞进她嘴巴,在里面进出好像永无休止,最后一股咸腥喷涌而出,淋淋漓漓落了她满嘴。
男子淫笑着,进出穿刺握住狐奴的腰,好像要把她拦腰折为两断。
自始至终狐奴没有丝毫快感,没有,有的只是无边无际好像永不会结束的痛苦。
那一夜她感觉自己飞速成长,从畏惧到心如死灰,所有希望一起破了个干净,到最后反而就不再害怕。
无休止的蠕动,狐奴最终还是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狐奴扯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床边已经没人,动了动,感觉全身都痛得在叫喧。
狐奴闻着一屋子的味道,一阵干呕,于是便笨手笨脚得下床走到窗边静静地站着,呼吸新鲜空气。
她注视着外面,阿离依旧穿着宽宽松松的袍子,坐在她院外的走廊上,抽着烟,叠着腿,不知在沉思什么?
忽的,阿离改变了坐姿,他转身靠在了走廊廊椅边的一根廊柱上,然后朝上望来。
当他看见狐奴的那一刻,他怔住了,烟嘴放在唇边,却再也没有吐出半口青烟。
坐在廊椅里的阿离慢慢眯了那双狐狸眼,眉心的那点红痣在晴朗的日光下更加鲜艳。他又开始吞云吐雾,对着狐奴邪邪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