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美国的街道十分宽敞,也很整洁。两鬓蜿蜒的羊长小路栽种满了松柏,如针毡般细小的雨滴透过叶缝零星地撒在叶脉上,折射出点点微光。街头可见的是镶嵌着古罗马符文的老式电话亭。
玛丽阿姨带我去了那家她新开不久的汉堡店,虽说是新店却有不少的人脉。
“嗨查理,今天店里怎么样?来份田园汉堡,我想莫妍一定是饿了。”她向店里的伙计打了声招呼,并为我端来一杯热可可,“下午茶时间到了哦。”
“谢谢。”我伸出冻得通红的双手,并将它们捂在马克杯上,四月的暮春仍透着微微凉意。
我沿着杯缘轻轻抿了一口,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醇香,缓缓地、缓缓地渗入脾肺,仿佛穿梭田野,踩踏泥泞,在不经意间留下许丝沁甜。
说实话,比起热可可,我更喜欢卡布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