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点了点头,“嗯。”
赫连泽便拿起碘酒先给卷卷消毒,而后才将家族里秘制的伤药给卷卷抹上。这药很好,抹上去这后,不容易留疤,伤口也好的非常地快,他从前训练受伤时,就是用这些药膏的。只是,这药却有一点,抹上去之后,会非常地痛。
赫连泽用棉签将那药膏给弄出来一些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些颤抖,他死死地盯着卷卷的伤口,却怎么也涂抹不下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赫连泽,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些害怕了。
卷卷歪着头,不解地看着赫连泽。
叔叔不是说要给她上药吗?怎么她等了那么久还没有等到剧痛的传来?
卷卷发向乔知恩,还没有等乔知恩催赫连泽上药,赫连泽就将那个一瓶药膏和棉签递给乔知恩,说:“你来上吧。”
他不敢,他竟然那发现他不敢给卷卷小丫头上药。
看着那青黑的伤口,他竟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肘处也在痛!
他甚至不敢再看。
乔知恩接了过来,闻了闻那药膏,只闻到一阵清香,而后咬咬牙,将棉签里的药膏给抹到卷卷的手肘处。
她的心颤颤的,恨不得这伤口是伤到她的身上,而不是卷卷的身上。
药膏一抹到卷卷的手上,卷卷发出“嘶”的一声,而后眼眶立马湿润,不过,她没有哭出来,只是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乔知恩见卷卷这样,眼泪立马就流下来,手里的棉签却再也不敢伸过去了。
赫连泽只得接过来,哄道:“卷卷乖,痛就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