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都以为我要咽气儿了呢?
我一时间被砸得手蹬脚刨得也忘了把牌收起来,他们抬到一半时二傻恍悟:“抬什么抬,收牌啊!”
于是众人也跟着恍然大悟,除了楚河其他人都松了手直起腰来擦着汗:“可不是么,直接收牌啊!”
要不是这一群人里还有一个高智商的楚河存在,这破铁棍子都能把我肠子给砸出来。
我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一根细丝!”
陈博眼睛一亮:“张岁岁,你能不能在脑子里想象像针那么细长的轴?就照着针灸针的样子想?”
我试了一下,只能弄出来一个形状有点像根针其实还是那么大那么沉的铁棍子。
楚河又总结道:“看来具象化虽然受想象力的控制,但是还是限制在一定范围内的,不能跨着物品种类具象化。”
除了我其他人都点头表示同意——我刚才被砸趴下的时候把脖子给扭了。
我捂着脖子问到:“什么器械的轴能小一点呢?”
二傻望着天迷茫道:“四驱车吧?”
多新鲜,我是要用来做武器的,四驱车的轴子能干嘛?打蚯蚓还是扒耳屎?
最后在物理专业楚河的提示下,我具象化出来一根长度一米、直径2的直线光轴,握着十分合手,挥起来即有质感又好抡,乃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掳掠的必备法宝。
热爱暴力的继勋拿去鉴赏,同样热爱暴力的大虎用了个“six”。于是崴了脚脖子的陈博和崴了脖子的我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六个人跟古惑仔似的抡着铁棍走向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