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最后一道沟边,欣赏着丧尸群挣扎在第二道河床子里。
我摸出今天新分到的牌:“正好趁这个机会试试牌吧?”然后就把刚到手的chill飞了出去。
chill打在第二排一个丧尸上,这货一激灵打了个喷嚏,把一摊脑浆都喷到头排那个长着一对大苍蝇眼儿的丧尸脖子上了……苍蝇眼儿摸着后脑勺目露困惑(猜的),回头给了打喷嚏那家伙一拳。打喷嚏那个家伙往后一仰,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带倒了一大片……
我们都乐不可支起来,除了长相恶心点,这些丧尸还挺呆萌的,逗起来就跟俩小狗掐架一样。
一时间大家都来了兴趣,二傻坐在牛上飞牌:“apology!”
就看见一个丧尸浑身一震,然后跪在地上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
我们都狂汗不止!
楚河又在擦额头:“尤小兔同学的牌都很……”
机智如他一时间也没了词儿。
二傻却坐在牛背上如遭雷击地尖叫一声:“完犊子了!”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继勋更是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陈博昏迷的时候继勋就是第一小胆。
二傻露出个又惭愧又憋不住乐的纠结表情:“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我们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虎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别以为你来着大姨妈我就舍不得揍你……”
二傻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不好意思说……”
我和大虎对望一眼,估计又是大姨妈血崩了之类的,也就没再问。
我站在二傻边上,她骑牛的高度正好把她屁股摆在我眼前。
然而我现在注意的不是她的屁股,而是腰带上装着字母和词牌的小皮包,“啪嗒啪嗒”就瘪下去了。
我们复制出来的字母都放在二傻这了,因为上帝承包了所有的拼词任务。这个小皮包里装得就是所有的赝品挂件。
我一时间短路,戳了戳二傻的屁股:“二傻,为什么你的包突然瘪了?”
二傻哭丧着个脸:“对,这就是第二件让我纠结要不要说的事。”
我奇道:“第一件事是什么?”
二傻看看对着丧尸群试牌的几人,弯下身来对我说:“我用diploid复制出来的一堆袜子突然在裤裆里消失了……”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就像古董台式机那样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声,这是死机的前兆:“什么意思?”
不待二傻回答,就听见陈季像个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宾馆床上的少女一样尖叫:“裤子呢?!我的裤子怎么不见了?”
我抬头一看,陈季夹着腿捂着内裤在尖叫,楚河光着膀子保持飞牌的姿势一脸懵逼。继勋穿得倒是齐整,就是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不安分地扭着屁股。最惨就是牛背上的陈博,除了一双鞋袜啥也不剩了……幸好他是被扣在牛背上的,要不然就走光了。
二傻露出梦幻的笑容:“看吧,我就说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我和大虎对视一眼一脸迷茫……
楚河最先反应过来:“diploid有时间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