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点点头:“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陈季捂着裤裆咬着牙:“你刚刚为什么不说?!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二傻猥琐地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把陈季气得扯着嗓子直嚷嚷:“要不是我现在没裤子,我就一脚踹翻你!”
我踮起脚尖眺望远方燃烧的城市冒出来的滚滚浓烟:“衣服的本体大概已经牺牲了……”
陈季气得仰天怒吼:“我的裤子!”
楚河有点发呆:“我的上衣……”
继勋一脸郁闷:“我的内裤……”
我替陈博哀怨:“他的全套……”
二傻有点愧疚还有点委屈从牛背上跳下来:“我这不是也不知道diploid还有时限么。”
二傻这一跳倒是把陈博给惊醒了,他一出溜从牛背滑到草地上:“什么情……什么情况?!!”
我给沙嗲顺毛,大虎研究草地上一只虫子,二傻对着最近的一只丧尸不停地飞牌:“apology!apology!”那丧尸就像虔诚的朝拜者,拖着长长的肠子每走一步就跪下行一个五体投地礼……
背对着他们,我听见楚河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陈博昏迷后的情况。我都能想象到陈博看着燃烧的火焰一脸的绝望。
“基础词汇!基础词汇!”陈博叫道,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我们离那边太远了,毛毛雨中的城市仍然烧得正欢。
于是我们决定往回走一段路,再把city收回来,最重要是看看能不能把衣服弄回来。
我们一行人走得如同饥荒年间的要饭大队,有光膀子的,也有光腚的,还有既光膀子又光腚的……
丧尸群被陷在七大河床里,为了回收six,继勋干脆挖了一个超深游泳池,把这些长相恶心的蠢萌玩意都埋了。
来到city所在地,陈博收了牌。那张牌已经被烧掉一半,破损的边缘显出燃烧过后的黑色痕迹。
陈博很想知道这张牌还能不能用,但我们集体反对——就这么一出我们就丢盔弃甲还跑没影儿一个人,两只小狮子也丢了,再来一次谁知道又会出什么意外。
我们四下搜索了一会,竟然还真找到了大家的衣服和裤子,可能是因为潮湿或者没被火灾波及到吧。
几个男生十分激动,各自穿好之后发现还有一条肉色紧身打底裤……
我和二傻十分不厚道地笑出声。
陈季感慨:“有得必有失,这就是命啊……”
大虎则咬牙切齿道:“垃圾人渣,跑丢了活该!丢了裤子更活该!”
哪怕是坚持团队至上的继勋也没露出多少焦虑,反而附和大虎道:“没错,反正他那裤子穿和不穿差不多一个样……”
我们想想都爆笑不止,楚河也抿着双唇呵呵地笑。
唉,不得人心至此,也是一种悲哀。
话虽如此,这人还是要找,毕竟他无情我们不能无义,如果米臣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心里也不会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