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缚言抬头看着厉氓,“厉氓,你来这不单单是为了说这件事吧。”
厉氓道:“你也知道啊?你把沈兮从我手里抢走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靳缚言不耐烦的挑眉,“怎么?想打架?”
“啧。”厉氓不屑道,“就凭你?靳缚言,你也不看看你全身的黑气都有多浓郁了,现在的你,凭哪里可以跟我斗?”
靳缚言眯眼看他,“厉氓,你说什么?”语气里满是威胁。
安乐听不懂,“厉氓,你说的黑气是什么意思?”
“啧,安乐看来你是看不到啊。这可真有意思。”厉氓笑眯眯道,“安乐啊,你最近最好离靳缚言远一点,难说哪天就把你给杀了。”
安乐脸色瞬间不好,她以为厉氓是知道了靳缚言掐她脖子的事,顿时心虚起来,“他应该不会伤害我的……”
厉氓听出安乐明显的心虚,“难不成……”
厉氓话还没说完,安乐就立马摇头道:“没有!你别乱猜!”
厉氓抿唇看安乐,再看晦暗不明的靳缚言,心里大感不对,“靳缚言,我不希望五百年前的事重新再演一遍。”
靳缚言冷漠道:“话说够了吗?”
厉氓捏紧双拳,骨头清脆的声音响亮,他咬紧牙关,忍住冲上去给靳缚言一拳的冲动,“靳缚言,我希望你好好待安乐,五百年前我是这句话,五百年后我还是这句话。”
安乐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厉氓要这样护着她?除却第一次见面是厉氓把她给绑了,其他时候厉氓都没有伤害她,甚至还叫靳缚言不准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