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宴辞嘴角一歪,烈齐是良人?
还是算了吧。
她宁愿孤独终老。
不过说到这,桑宴辞皱了皱眉,最近遇到烈齐之后,她的处境就被动了许多。
如今更是被烈齐拿捏住了软肋,她得想个办法摆脱现在的困境才行。
临清畔本意是来带汲桑走的,一国储君一直留在边境大营算怎么回事?
烈齐出尔反尔,北盛断没有自己去攻打戎牙的道理。
“殿下,眼前的女子不是梅映娇。若真的是她,她又怎会在烈齐身边小意温存?那样,就不会是殿下的娇娇了。”
可临清畔话是这么说,他却是觉得眼前的女子给他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之前在梅映娇的身上也有,他之前就觉得梅映娇与扶姣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没有证据。
可如今,这种感觉再次出现,这又说明什么呢?
梅映娇死了,他的姣姣也死了,扶姣的一部分骨灰还在自己的香包里,眼前的人又会与她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证据,只是一种知觉。
桑宴辞几乎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去看临清畔的香包,似乎想要确认里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临清畔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眼神,于是笑道:“姑娘对本督的香包感兴趣?”
桑宴辞一惊,下意识地往烈齐那边躲了躲。
烈齐眼神一暗,心中却是有些雀跃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她害怕临清畔,却往自己的身边躲。
大手一捞,烈齐将人紧紧护着。
“临督主,你把我们家阿拂吓到了。”
烈齐这话说得太过温柔,就连桑宴辞都觉得奇怪。
怎么烈齐这会儿突然就变了调调?
“不管怎么样,咱们一直在人家戎牙的边境也不是个道理,明日启程,回去本王就要与阿拂成亲,还望诸位不要嫌弃,来喝我们的喜酒。”
烈齐话音刚落,却是引来了汲桑与桑宴辞的拒绝。
汲桑的拒绝烈齐明白,不过就是因为沈婷仪,他救不了梅映娇。
可是桑宴辞又是怎么回事?
烈齐眼神凛冽,看得桑宴辞有些心慌:“王爷,我还要——”
“还要什么?去找他?”
桑宴辞深吸一口气:“王爷答应我有两个月时间的。”
“可是我后悔了,你都来找我了,我又怎么能再放你离开?”烈齐恶劣地笑笑。
桑宴辞一阵无语,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见桑宴辞面露冷意,烈齐刚想说什么,桑宴辞却阻止了他,嫣然一笑:“王爷,你知道的,你困不住我。”
烈齐看着桑宴辞的笑容,心中逐渐升起不安,随即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大,直到他开始心慌。
他慌忙地拉住桑宴辞:“阿拂——”
“王爷,总是出尔反尔可不是好事哦!”
“只要我想离开,就算是你把我绑起来也没有用。”
“甚至还有可能,我就不回来了。”
烈齐慌忙抱住她,喃喃道:“是我说错话了,你别走,别走!”
桑宴辞叹一口气,刚把手放到烈齐抱着自己的胳膊上,谁知烈齐突然放开了她,抓起一旁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猜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若你执意要走,我就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