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毕其功又猜测道:“他若没跑,是不是说明他没害他母亲呀?莫非举报不实?有人恶意为之?”
“他若一跑,不打自招。”
坐在后排的砚司墨说道。
“还是墨墨说的有道理。”嘴上这么说,其实莫伟楠也是这么想的。
“那是!墨墨姐是谁?咱们的分析专家。”杨菲菲赞叹道。
“楠楠说他不会跑。难道说他是在跟我们玩儿心理战?”毕其功解不开自己心中的疑团。
莫伟楠笑道:“害没害他母亲,现在他都不能跑。若他是凶手,跑了,正如墨墨所说,他不打自招,所以他不会跑。若他没有害他母亲,他自然更无须跑了。”
“哦,有道理。”毕其功点点头,好像明白了。
“所以我们必须深入调查,大家打起精神,辛苦辛苦,争取今明两天把事情搞清楚。我可是跟猴子立了军令状的。办成了,请客没得说,上哪去,吃什么,你们说了算。要是办不成,请客就免啦!”
“我说楠哥,不带你这样的,当了个小芝麻官儿就开始以权压人啦?这请客跟办案是两码事好不好?”
杨菲菲提醒莫伟楠,公是公,私是私,不要混为一谈。
但莫伟楠不管哪些,说就这么定了。
车进入湖口村,到了胡来福家。
帮忙的村民们各自取了碗筷,正吃着呢。
还真让莫伟楠猜中了,胡来福哪也没去,端着碗肉菜,夹了个馒头,在堂屋守灵呢。
见他真在,大家也就放心了。
村民都在吃饭,不便这会儿问话。莫伟楠便独自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看看,走到猪圈旁,他又仔细地观察了一番。
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看不出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他向四周望望。
南面是一堵院墙,墙外便是大街。
西面是两间配房,带个门洞。
北面是四间正房,房子较矮,墙壁斑驳,有些年头了。
东面,也就是猪圈挨着的这一面,是与东邻相隔的院墙,墙虽然不高,也有两米。
向东北方向望去,可以看到东邻家的正房。
突然,莫伟楠的脑脉一蹦,有一阵轻微的疼痛闪过,他好像看到了东邻的房顶上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正看着他。可他仔细看去,哪里有什么人影,空空如也!
难道系统又在给我提示?
东邻,也就是胡来禄的家。
既是邻居,又是一个家族的人,胡来禄应该比别人更了解胡来福。
见胡来禄正自西厢房门口起身,他刚吃饱,放下碗筷要去屋里守灵。
莫伟楠上前拦住了他,将他叫到了东卧室,单独与他面谈。
胡来禄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头比胡来福要高,大概有米。
从模样上看,确实跟胡来福有些像,但比胡来福要俊朗些。
胡来禄好像不爱说话,莫伟楠问,他便答,问什么说什么,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不问了,他也就不说了。
但他的眼神很笃定,莫伟楠看着这眼神,觉得自己倒像是个被问询的人,因为他感觉这眼底似乎有很多问号。